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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高峰堵车,将近一个小时,叶青澜抵达茶庄时,天色已晚。
元伯提两盏灯笼出来迎她,见她空身一人:“周先生不来吗?”
叶青澜想起一直未来得及看的手机,打开——
周别鹤:[好,记得早点睡。]
这意思,是不打算来了吧。
叶青澜视线定格几秒,压住心里冒出的异样失落,对元伯笑了笑:“周别鹤不来,我们进去吧。”
院子里,叶秉山正在树下逗鸟,甜豆扑棱着翅膀从他手里飞走:“青青——青青——”
鸟语怡人,叶青澜心情好了些,拿了块猕猴桃干蹲下来喂甜豆。
叶秉山目光慈爱道:“青澜,喂完它就洗个手来吃饭。”
“知道了爷爷。”
元伯扶着叶秉山往餐厅走。
“他没来?”
“是,青澜一个人过来的。”元伯说,“夫妻俩别是闹什么矛盾了吧,我瞧着青澜神色不大对。”
叶秉山往后看了眼,一笑:“青澜的性格你还不清楚,不开心也不会往外说,咱们也别问,儿孙自有儿孙福,夫妻之间的事最忌讳旁人挑拨。”
元伯也笑:“是,就是不知道您什么时候能抱上外孙,那可就是四世同堂了。”
叶青澜陪着叶秉山吃了晚饭,在周围散了一圈步,回到二楼自己的卧室。
卧室里是张一米五的单人床,她从小睡到大,虽然舒适度远不及绿溪,但比起医院的病床,还是要舒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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