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起来,半年不见,宋锦锦衣华服,金玉珠钗,贵气逼人,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大家小姐,一个珠钗都抵他家大半年嚼用了。
肖仕抹了抹眼角:“郡主大驾光临,寒舍简陋啊,委屈郡主了。”
“无事,都是老朋友了,本郡主也不在意这些,但是”宋锦笑嘻嘻摆了,随后看着那边烧着的香纸,面色突然严肃了起来,语重心长。
“老肖啊”
肖仕难得见她这般正经,不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怎,怎么了?”
这死丫头要开始秋后算账了?
不就是以前,让她干了些白活,拖欠了些奖励,又,又偶尔吓唬吓唬人让她不要过于张扬。
而已吧?
应该没有什么其他账吧?
宋锦不语,只是这么严肃地看着他,好一会儿,语重心长:“拿水姨的嫁妆炉子烧香,不太好吧?还放在草堆里,万一走水了怎么办?”
邹水儿也才注意到,那边杂草丛中,烟灰之下,是自己从南带到北,又从东带到西的香炉子,她捂着胸口,大吼:“肖仕你个老不死的是不是想死!”
肖仕:……
这丫头就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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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相见,甚是想念。
虽然,肖仕想说,他们不是老友,真的不是。
这丫头称自己媳妇儿一口一个姨,称自己就老肖,肖老头,没大没小的死丫头。
肖仕忍不住一口酒闷了下去,在心里痛骂万恶的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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