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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安县的教育还是不错的,这次进都城参与会试的人足有三个,出去严盛和舒程浩,还有把严盛是做对手,经常说宋商这个奸臣坏话的陶志义。
这人往年没少被宋锦气得跳脚,现在考上举人了,进城前都想好了如何和宋锦耍威风,得知她成了郡主,面都不敢露一个,会试成绩一出来就马不停蹄跑人了。
怂货一个。
严盛愣了一下,斟酌道:“府城还有两位学子,殿试成绩一个在我之上,一个差两名,都外派到外地来。”
宋锦点了点头,再看向储承安,若有所思:“你知道的倒是多。”
储承安笑着过来坐下,神色轻柔:“家叔这几年在外游历,前段时间便在泗安县教学,对严大人格外看好,还特意写信回来让我照看。不过前段时间都城事情颇多,我见严大人胸有成竹,有条不紊,便也没做多的打扰。”
严盛被说得猝不及防。
这话听着怎么就不对呢,说起来倒像是恩师惦记,严盛这个当学生的都不记得上门拜访一下。
虽然事实是这个样子的,储邵在泗安县时候对严盛很是照顾,自然有恩,但是泗安县出事之后,他走得也突然,一个信都没留,现又不在都城,谁知道他的心思啊。
严盛若乍然登门,倒显得他攀附于人,更何况,他如今确实对于储邵心有桎梏,不愿牵扯关系。
严盛下意识看向宋锦,见她脸上没什么变化,在心中松了口气,苦笑一番,回道:“储大人说得在下羞愧,没想到辜负了储夫子一片好心。实在是。唉,当初夫子走得匆忙,我还以为,是那日谈话,让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