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酸了,又绷着面子,问:“难道你没哭过吗?”
齐铮沉默了好一会儿,艰难道:“哭过”
宋锦吸吸鼻子:“你师傅走的时候?”
齐铮点头,又摇头,在宋锦疑惑的目光下,缓缓道:“我小时候经常哭,扎马步久了要哭,练剑练累了也哭,打架打输了也会哭,我师傅说,他当初发现我,就是因为荒郊野岭,我哭声太大了”
宋锦擦擦眼睛:“那你可真是个哭包,我以前练功,从来不哭”
她就是手折了,在水里差点被食人鱼咬掉大片皮肉,都不哭
因为她知道哭了也没用
她有些得意地挑起眉头,但是落下的泪滴却逐渐增加,平日说得再好,哄得再多,她心里也是没底的
这红线蛊本就凶恶,现在又要以其为本练蛊,凶恶程度又翻了不知几番,就是下手的虫老自己都说千不存一
宋锦哪里真能那么乐观啊
她抿着嘴,靠在膝盖上,眼泪越来越多,断断续续砸下
“我,我娘要是走了,我一个人,一个人怎么办啊……”
她这辈子,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牛铁兰,从娃娃大小被她拉扯大,日日夜夜,她接受不了她娘还那么年轻就离开
三十来岁,太早了,最起码也五十,七十岁吧?
齐铮站在那儿,听着她断断续续说着她小时候的事情
怕她撞到,把家里所有桌椅全都换成圆的
怕她摔跤,把家里门槛换了,周围全部围上围栏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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