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
“在呢,”被叫到的人温柔地应,手指却插进蕾丝打死结的位置,恶劣地往后一勾,令时绮险些一个踉跄,“再叫就把你的嘴堵住,腿也绑起来。”
“……”
这人易感期真是喜怒无常。
他瞪了商随一眼,脸上的红晕却一路蔓延到脖颈。
啄吻从脸颊渐渐到了颈侧,自然而然往后,逐渐靠近腺体。
时绮微微眯起眼睛,从镜子里看见alpha将头埋在他的颈后。感觉到腺体被啾了一下,时绮浑身一颤。
下一瞬间,尖锐的牙齿毫不犹豫刺破肌肤——
“呜嗯……!!”
不知是否为易感期的影响,另一个人的信息素狂躁又压抑,表现出近乎疯狂的掠夺欲,被捕食的压力从头到脚裹挟时绮的神经,如同黑沉的囚笼将他禁锢其中,不得逃离。
时绮深灰色的眼球微微上翻,险些失去意识,终于理解商随那句话的含义。
如果不是被指令强行留在原地,他早就逃跑了。
伴随越来越深的标记,时绮的呼吸愈发急促,腿软得站不稳。蓬松柔软的猫耳朵和白蕾丝颤抖不停。
他的声音几乎带上哭腔:“够、够了,这样够了吧!”
铃兰的气味扩散开来,格外浓郁,花芯如同被露珠打湿。
湿漉漉的香气充斥着周围的空间。感觉到标记还在继续,时绮有气无力:“我站不稳了。”
他的声音软绵绵的:“腿好酸,放过我……商随、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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