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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莱优最近走路都没声,完全察觉不到她是什么时候出现。
我问她:“你不是在一饭捣鼓那堆塑胶炸药吗?”
杜莱优说:“已经完事了。是不是去追踪脚印,走嘛,走嘛。”
杜莱优全然一副小孩子寻宝的兴奋样。
渔子霏答应:“那就走吧。”
我见渔子霏和杜莱优都去,便也跟着去。还是由渔子霏开车,杜莱优坐副驾驶,我和孙毅杰坐在后面的车斗里。
两位脚印主人脚下粘上的泥只够在坡顶和三号饭堂留下来时的脚印,返回时的脚印在斜坡重新出现,沿斜坡延伸至a区男生宿舍,与来时的脚印平行重合。来回的路线相同,这给我们的追踪工作减轻了不少任务量。
看着这些延绵的脚印,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想起母亲叫我跟踪父亲时的场景。小时候父亲总是消失不见,到晚上再一身烂醉地回家。母亲气不过,便叫我跟踪父亲,然后回来报告,看是和哪些狐朋狗友喝酒,好去逮父亲回家。
我会形成如今这般消极的性格或许和童年得不到快乐有关。家里,父母经常争吵,我时不时会被无辜地波及到;学校里,一群牛鬼蛇神,无处不在的霸凌。也因此,我从小就在思考一个问题——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自问自答活到了如今,我依然没有找到答案。
一路追踪,最后发现来回的这四串脚印都消失在了圆形边界线外。车开不进森林里面,我们也没有要徒步追踪下去的打算。看着犹如大海般幽深的树林,我实在是佩服歌德诗他们当初进入到里面的勇气,这仿佛就是要你进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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