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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摆手,“我运动神经几乎为零。难担此重任。”
“你可以的。”
可能是从小没有受到过鼓励式的教育,一听到别人对我说“你可以”或其他类似的话时,我都会感到兴奋,觉得自己又行了。
于是我接过长矛,举过头顶,振臂高呼:“走吧。”
三楼楼梯口,我和杜莱优都还没下楼梯,就能从上面感知到下面的混乱。走几步稍微转换一下视角,只见周玉雯抓住右手胳膊惨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