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眼神。
“有些过于武断了。”我小声呢喃了一句。
“什么过于武断?”被李鸿明听到了。
我提高音量:“‘犯罪嫌疑人’的确定。”在脑海中稍微组织一下语言,我又说:“体温计的日常摆放是怎样的,如果只是简单地摆放在讲台上,被人碰一下讲台或者讲台本身就是不平衡带点斜度——”
“讲台有两层,开放式,平常上层放一些粉笔和粉笔擦,下层放洗洁精、抹布之类的,体温计放在下层,确实摆放得比较随意,因为用得频繁和时间长,所以爱惜程度没有那么高。”左千子解答道。
“你是想说体温计不一定是人为主观意识打碎的。”陈珊珊说。
“嗯。还有一种可能,是昨天放学走在最后的那名同学打碎的,只因拖到第二天早上才被值日生发现,所以很自然地认为事件发生在早上。”
孙毅杰边点头边说,“就是说各种可能性都有呗。”
“没错,各种可能性都有,但班主任的话就是圣旨,谁也不敢反驳。后来我的前桌,也是我的好朋友,值日生之一,她很肯定地和我说体温计不是那名顽劣生打碎的,因为每次值日,顽劣生都会故意迟到偷懒,而她开门的时候就已经见到体温计碎在讲台旁。”在话语的最后,左千子有个轻微的叹气动作,似有也似无。
她继续说:“我问她,你为什么不讲出来。她说班主任不会跟小孩子讲道理,她只会认定自己想看到的事实。她还说,这样挺好的,谁叫他每次值日老是迟来。”
听完左千子的叙述,大家都陷入到长久的沉思中,也许是话题中所隐藏的黑暗太浓重了,以至于led灯都跟着暗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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