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来,也只愿做旁观客。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愿意站出来?”
我如此说着。算是自我推论。
“因为这些人害怕担责任。这个责任还不是一般的责任,它关乎他人的生死,沉重到足以压垮人。而且,往深一步想,即使能肩负起责任,又有谁可以保证必能救活赵文龙呢?所以这是一个谁站出来谁就会掉进去的死局,这些人自然不敢站出来。”
起初我也没有站出来,是覃达聪隐晦曲折地提醒我注意时间,于是有了现在。很显然,覃达聪也知道被挤压的时间过长,会发生挤压综合征,而他也认为不只有自己知道挤压综合征这件事,所以只提醒我注意时间,而非直接告诉我。
李末也知道,所以也来提醒我。
“不,不单单如此。这虽然是死局,却是有解。我能们想到利用投票转嫁责任,这些聪明人说不定也想到其他的办法,但事情——这场救援——为什么还是往令人不愉快的方向发展呢?”
我继续说着。
“因为在我到来之前,这些聪明人,不,集体已经做出对大部分人都有利的选择,正是我到来的时候眼前所见到的——执行孙毅杰的方案,事后让他承担所有责任。直白点说,孙毅杰和那几名蒙在鼓里的热心同学(比如李鸿明)正是集体筛选出来的为这次救援事件而准备的替罪羊。”
“是的。”
陈珊珊轻声回应。眼睛依旧低垂。
“大部分人的行为可以理解,毕竟在集体中最好的生存方法就是不表态,随大流。而且孙毅杰太过蛮横,若是不小心说错话,说不定会像我一样被他痛揍一顿。所以,我不怪他们,我能理解他们。但是,那些知道挤压综合征的人,那些聪明人,那些有能力、有话语权的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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