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情绪得到抒发,心情一下子舒畅起来。整理好心情,我准备进行新一轮无任何妥协余地的缝合工作。
在这之前,为防再被汗水折腾得死去活来,我打开旁边的衣柜,找了一件衣服搭在肩膀上,除了擦汗,必要时,还可以咬住以作发泄。
但我不再像之前那般干脆了。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回味起方才的痛楚,整个人都变得笨拙起来。角针在皮肉间来回试探,好一番挣扎才迫于体力原因再次下针。
“呼呼呼……”
我喘着粗气,仿佛喘得越快,痛觉就会越少。
这似乎有了效果,当角针再度刺穿凸起的皮肉边缘,伤口处的感觉比之前微妙了许多,原本一碰就疼,这会儿疼痛感像没睡醒似的,只在针扎处凝聚。
然而,我还是小瞧了人的痛觉神经。凝聚的那一点像匹脱缰的野马,突然向四周扩散,我“哎哟”一声,全身又冒出绿豆大小的冷汗,还没完,扩散出去的疼痛突然又收缩汇聚,再想凝成一点。
新形成的这一点犹如吸纳万物的黑洞,全身注意力都不由自主地往它那集中,当角针完全抽出,黑洞方自行幻灭。
古人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念及此,咬咬牙又刺下一针,即时又掉进黑洞中,疼得嘴唇都给咬破了。
似乎是虐上瘾了,或是想看看这么一个不成才的自己能到达的极限在哪里,我没有停下手,屏气凝神,像个疯子一样反反复复地刺穿自己的身体。
大约缝了有个十针,见分离的皮肉合上不少,我决定先暂停一会儿,缓一口气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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