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之前本来啥事没有,顶多有些头晕,现在看到这么长的一条伤口,人一下子软了下来,心情也变得焦急万分。
“呼啊——呼啊——呼啊——”
我调整自己的呼吸,冷静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一番绞尽脑汁的思考过后,我看到面前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自己缝合伤口。
外面的血迹过于引人注目,如果「奇」有同伴且正在寻找他,在这里缝合伤口的话,我等同于开门揖盗,太笨了。太远的地方自然也不行。
于是我带上刚才翻找东西时发现的寝室钥匙、几条毛巾和蓄电式台灯,关上门,捡回有医疗物资的背包,往楼上走去。
走了一小段路,我便用毛巾将鞋子包裹住,以此掩盖血迹。之后每走几步都不忘回头察看,谨防行迹败露。
上到二楼,疼痛感便像火山喷发般强烈,只好停止向上的步伐,在这一层寻找门开着的寝室。捉弄人的是,离远就能看到有三个寝室门大开着。
人生,果然不能轻易说不走运和放弃!
我往最远的那间走去,路上,我在想,倘若有人问起今天的事情,我会怎么说。
我想大概会这样说:
“遇到一个神经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他制服,就这样。”
就算事情是亲身经历,我也只会这般轻描淡写地讲述。与以炫耀为目的的讲述不同,可能是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才选择轻描淡写的吧。
类似的操作很常见,不过大多是为了故作深沉,以此烘托出自己的能耐,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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