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重了。
我犹豫了。
妇人之仁也好,玻璃心也罢,我害怕自己变回方才那种状态,那种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状态。那种状态就好像有一把声音在催促你成为一个你不想成为的人。而我,讨厌被人指使的感觉。
“碰”的一声,对面走廊,尽头位置,有一扇寝室门被风吹开了。
我斜眼看过去——
真够捉弄人的,原来我只差一步就能找到安全庇护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
我哭笑不得,默默收起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