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将他打死,就算会因此引发塌方,也不影响我们下山。
语,来吧!你要是想杀死我们,昨晚趁我们熟睡的时候用炸药把我们前后的路都炸断即可,到早上你就可以看到我们孤立无援的样子,可以站在远处静静欣赏我们活活饿死的样子,但是你没有这么做。你没有急于杀死我们,而是把炸药绑在自己身上,威胁的意义大于实际的意义,表明你另有所图。
对吧,语,你不会引爆炸药的,我笃定你不会引爆炸药,但我也不想把你逼急,要不我们找些话题聊聊,分散一下注意力。
“语。”我尽量小声,因为这些话题没有对无关人员开诚布公的打算,“听说你们叫信奉者,信奉愿望女神。”
语没有回应,只是继续高举手中的遥控器,宣示他对目前状况的主导地位。
我走近几步,又说:“我和愿望女神接触过,还不止一次。还记得你吟唱的这首歌吗:破茧而亡的你,为何孤独前来。无边黑暗里,涅盘徘徊…………。这首歌愿望女神也唱过,凭这点我大胆相信我熟知的那位愿望女神和你们信奉的那位愿望女神是同一位。”
提到愿望女神的时候,奇的眉毛微微抬起,等我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愿望女神有给你神谕吗?”
这是语第一次提问,他的声音依旧那么的尖锐,像声带受损还用尽全力嘶吼出声音的样子。
“神谕没有,愿望女神只是叫我许愿。人如其名嘛。她…………给了你什么神谕?”说话的同时我又向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