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细观察之后,都纷纷吐槽黄世海用错词了,这哪里是栈道,分明就是一条天然的地质裂缝。这条裂缝贴着断崖一路向东,不算太陡,如果另一部分校园真在我们的正下方的话,我们到达崖底时,约摸还需往西走个十几公里。
“既然信奉者能走,我们肯定也能走”,大家抱着这样的想法张罗着这一趟旅程所需要的东西。这过程就不是那么的愉快了,毕竟学校里的资源都是不可再生的,幸亏孙毅杰在我们这一边,靠着他的武力抢夺,我们还是拿到了不少好东西,比如药箱和食盐等。
邝秀婷死亡的当天就被我们安葬了,葬礼一星期后的这天早晨,我们正式启程出发。这一个星期里,我们除了准备物资,还进行了体能锻炼和恐高症的心理干预,总的来说,出发前的准备还是挺充足的。
出发之前打算留守的人们都来到挂壁公路首段的斜坡前相送,相送的人中我多看了冯丽娜几眼。前几天,我劝说冯丽娜加入到下悬崖的队伍里,她拒绝了,她说“我没有你们那么好的魄力,作为一个弱女子,能做的只有站在人多的那一方”。她的意思大概是说人多船更稳。
和送别的人挥手告别之后,我们排成“一”字形的队伍,依次走下斜坡。杜莱优走在最前头,我有恐高症走得慢所以走在最后头,我前面那人是渔子霏。
挂壁公路前几百米头顶没有任何遮挡,就是一条狭窄的往下走的临崖斜坡,左手边是土质的崖璧,右手边是五百米高的悬崖,斜坡最宽处有个一米多宽,最窄处仅容一个身位通行。
“挂壁公路”这名字是渔子霏起的,虽这么叫着,但实际上任何人工开凿的痕迹都没有,不过走在这上面,总感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有些过于恰到好处了,就好像是特意为我们准备似的。
再往下走,将穿进峭壁内,由于头顶多了一层平均两米多高的厚重土质天花板,走在其下,总担心会不会塌方,好消息是道路更宽广了,平均有个三米左右宽,靠着崖璧走可以忽略右手边没有任何阻挡的悬崖峭壁,因此队伍走得更快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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