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曼本就满心担忧,又听伍迪不怀好意一,顿时冷斥责:
“住口!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别以为我不知你们存的什么心思,圣子出事,本教必会纠察到底!”
伍迪被噎了一口,狠狠瞪了一眼法尔曼背影。
却见陈铭忽而抬起头来,将曹沐歌扶正,一把将手中长刀扔在一旁,呼吸略有些急促。
“本圣子无碍,不过受了点小伤,不必大惊小怪!”
曹沐歌神情一滞,忙抬手摸了过去,入手黏腻的血,赤红夺目。
“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会没事呢?”
伍迪皱了皱眉头,此人死到临头还敢大不惭?
这么多年来经历过无数战事,怎会看不出陈铭的伤势?
外袍的这些鲜血看着骇人但不是他的,真正的致命伤,乃在胸口之上,此刻还在汹涌的渗出鲜血,甚至伍迪还能隐隐嗅到那温热的气息。
心口处的致命伤,他定然难以存续。
“死性难改,活该有此结局。”
冷冷语似冰刀一般扎在法尔曼心头,让他本就担忧得到心更是难忍。
“住口!再敢乱说一句,小心本教不客气!”
随后他又转向陈铭,“圣子当真无碍?”
略显苍白的面庞,即便是不懂功夫的法尔曼,也心忧不已。
陈铭脱去外衫,这才露出心口处那骇人的伤来。
若是其他处的伤也便罢了,偏在心口处,谁不知心口处的伤最为要命?
便是有陈铭的话语在前,法尔曼也难掩恐惧。
“快,快请医官来!”
身旁侍卫冷叹一声,声音十分低落,“恐怕当真如伍迪主教所,圣子的伤撑不到医官来。”
“那又如何?难不成眼睁睁看着圣子出事?”
“还不快去?”
护卫摇摇头,一不发的转身请医官。
法尔曼又哪里不知?可心中却不肯泯灭希望。
岂料陈铭竟摆摆手,“不必请医官,我无碍。”
“沐歌,金针呢?”
曹沐歌从衣衫中拿出金针来,颤着手递给陈铭,“当真无碍吗?”
“圣子莫不是糊涂了,不请医官要金针有何用处?难不成连一点希望也不留给我们吗?”
话音刚落,陈铭已经十分利落的解开上衫,手起金针落,打在身前几处穴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