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以后算起来,她就算能摘干净自己,朱祐樘也跑不了,唇亡齿寒,朱祐樘要是不在了,她在宫里也就到头了。
皇后本来就是聪明人,只是前一天着实吓着了,所以还是有些游疑的说道:“荷包我已让太医看过,没有问题。明月你可是太过谨慎了,戴着它可以辟邪,本宫着实让吓着了,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见皇后执意要戴,明月有些发急,看来不将事情讲明她是不会听自己的,没准还会怀疑自己不让她戴辟邪的东西是居心不良呢。
深吸一口气,她认真的说:“太医昨晚嘱咐娘娘不要动怒,要心境平和,所以接下来说的事,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你要有心理准备,千万不要激动。”
皇后正喝着糖水,听了她的话,停下来,迷惑的凝视她,“明月这些天你用心照料,本宫看在眼里,你就如是我的子侄一般,有话不妨直说,本宫也是六宫里久坐之人,都承受的起。”
明月从怀中掏出那个被自己剪开的荷包,“想必娘娘的荷包跟我的一样吧?”见其没有反驳,应该是没猜错的。
接着讲道:“妹妹只检查了里面的朱砂,却没检查这荷包,其实这荷包的夹层里藏着罂粟蒴果,你若佩戴在身上,不出一个月便会久病复发。”
皇后的神情顷刻凝滞,将信将疑的唤来宫女剪开她的荷包。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剪开一见果然不虚,怨恨愤怒还是抑制不住的浮在了脸上。
“我想娘娘应该是个能经住事的人,所以特来提醒。”明月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温声安慰,“娘娘千万不要动怒,凡事都要替自己的身子多考虑。”
明月的一番话,说进了皇后的心里去了,她本来就是一个能经的住事的人,当下平复了下来,不由脸上挂了几分冷笑,想到有人这么处心积虑的害自己,不由冷冷的说道:“我就说嘛,这后宫里那里有好事,将绊子下在这了。”她双手紧握,“我要向皇上告发她,让皇上把她打到冷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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