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在心里把朱祐樘诅咒了千遍万遍。
而朱祐樘只是想用这个小教训,敲打她一二,免得她做事没有分寸,这次出宫居然只是遣人留书,得了皇后的允许,连商量也不与他商量便出了宫,希望她日后有所收敛。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娇俏脸庞,柔弱中带着一份小女人的倔强,朱祐樘的心也微微有些动摇。其实此时只要她开口服软,朱祐樘便可以不让她遭罪太久。只是她倔强的很,实在受不了,就把眼睛闭上将头扭向一边,硬是咬牙坚持了二十多分钟将墨给磨好了。
朱祐樘摒退了那两名小太监,御书房内就剩下他们俩个人。明月停止了磨墨,眼睛的刺激立即消失,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迎上朱祐樘复杂的目光。
寂静的御书房中,有两道谁也不服谁的目光,在紧张沉闷的氛围下相互碰撞。不知过了多久,朱祐樘最先移开目光,他用毛笔蘸满明月磨好的墨汁,静平的说道:“孤王答过要帮你画张像的。”
明月咬着唇吐出几个清晰的字,“不必了,我身子不适,要回宫休息了。”然后倏然的转身朝门外走去。
朱祐樘怔在那里,直到明月的身影消失在御书房内,他无奈的摇摇头,嘴角牵起一抹笑意。
停晚时分,朱祐樘的贴身太监给明月送来一副画,她打开一看,正是她磨墨垂泪时的画像。想必这是她走后,朱祐樘凭记忆画出来的,虽然形不十分象,但却十分神似。旁边还用行书题了句“怒伤肝,恨伤心,怨伤脾,恼伤肺,烦伤肾,木性人易怒,火性人易恨,土性人易怨,金性人易恼,水性人易烦,人体的一切病楚,皆由这五毒而生,莫被多情相折挫,好好保重自己。”
没想到他这样温语安慰,明月不由自主的“扑哧”一笑,自语道:“还算你有点良心,不妄我为你四处奔走。”
明月一个人这般自言自语的坐在殿中,盯着外面绵绵的细雨,琢磨着该用什么办法回敬万贵妃这一路上对她的“照顾有加”,渐渐一个计划慢慢在她心中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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