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翻涌着无尽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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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和弟弟轻信胖虎递来的水,他们怎么会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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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们晕倒,姚瑶怎么会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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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有人知道他们在姚瑶心里的地位,利用他们“诱捕”了姚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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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如此,姚瑶还不如让他们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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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锦的脸色比哥哥更苍白,新添的鞭伤叠在旧伤上,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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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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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哥哥一样清楚,姚瑶的失踪,他们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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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凌的鞭子再疼,也比不上心里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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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还手?为什么不求饶?”于凌看着兄弟俩沉默承受的模样,怒火更盛,又一鞭子抽在宦晋的胳膊上,“你们是不是觉得,挨几鞭子就能抵消亏欠姚瑶的?你们想得美,我今天不弄死你们,让你们给姚瑶陪葬,我跟你们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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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晋缓缓抬起头,声音沙哑却坚定:“我们没错可辩,也没资格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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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里满是痛苦,却藏着一丝执拗,“但我们不能死……我们要活着等姚瑶回来。只要她能平安,就算被你抽死在这里,我们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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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锦也跟着点头,泪水混着冷汗滑落:“我们欠姚瑶的,得亲自还。在看到她平安之前,我们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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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凌看着兄弟俩眼底的执念,握着鞭子的手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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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他们的疏忽,恨他们连累了姚瑶,看着他们这副宁愿受刑也要等姚瑶回来的模样,心里的怒火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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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有这个心有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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