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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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运没打算在音乐圈子投入太多精力。
卖血、当果模、吃馒头咸菜、光着膀子在农村出租屋里排练、演出费不够打车钱……
这特么是人过的日子。
到了一月中旬,随着大学生们开始放寒假,能薅的小绵羊越来越少,郝运知道自己也该回老家了。
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回乡总是忐忑的,不过郝运不像宋之问那么心虚——宋之问当时是个逃犯,他当然“情怯”。
郝运卡里躺着两万多块钱,更像是衣锦还乡。\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