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盒子,那里面冰晶一样蠕动的虫子瞬间钻入小南子手臂肌肤。
“我知道很痛。受不了就叫出来。”
她开始在他身上施针,从日出到日落,小虫子放进去一只又一只。鱼璇玑和小南子的脸都已没有了血色。木桶里的水早已透心凉。散发着浓郁得让人窒息的香味。
也讽刺,这毒致命霸道,逼出来却是旖旎勾人的香。
银针都不能算是扎了,那是密密麻麻就跟割掉那块皮没两样。这些痕迹不会消失,也无法消失。未免以后过于恐怖难看,鱼璇玑把伤痕扎成了一片片血染的盛开妖娆梅花形状。她还记得这孩子喜欢梅,大约是因为她母亲的缘故。
翌日。外面守门的芙殇正靠在门框上打盹。被开门声惊醒,揉着眼睛站起来时,被眼前的鱼璇玑惊呆了。
师父一头青丝一夜之间尽数成了苍老的白,年轻的容颜亦布满岁月的痕迹。面对惊呆的她,疲惫得几乎站不住的鱼璇玑无奈的笑道“他***,这世上真有耗尽我毕生功力都无法完全治愈的毒,哎哎,学艺不精啊。小芙殇,我累了,要去睡一觉。你去熬些粥每天给你师弟喂点。我们能不能醒过来,就看各自的造化了。快去,你这傻孩子,哭什么。我还没死呢。快去,别惹我闹心。”
半个月后,小南子先醒过来了,此时的南子也就只剩一个骨架子了。
第二天,鱼璇玑也醒了。在她呼吸微弱沉睡的这段日子里,小芙殇除了听从吩咐给小南子喂粥,也每天帮鱼璇玑擦洗身子,每天用小嘴给她喂‘醉月檀’。这醉月檀对南纳人很好,鱼璇玑却从不准芙殇和南子碰,因为非南纳人喝了是有害无益的。鱼璇玑醒来时,芙殇因为给她喂醉月檀,小脸上、身上已多处糜烂。这个孩子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她只是觉得师父常常爱喝,她只是怕师父再也不醒来
小芙殇毁容了。她自己并不难过在意。可鱼璇玑难过。鱼璇玑说“小芙殇若有些像我的样子,你愿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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