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嘴角直抽。各种大红大绿,各种扎眼鲜艳的颜色,就怕不够艳丽似的。
就小绿袄罢。
江山没养过孩子,更没给孩子穿过衣服。发现这简直是比杀人放火都难做的事。小娃娃的胳膊腿原来是这么软的!完全不会配合,她套了半天也没弄出个子丑寅卯,反倒把自己累得满头大汗。
她有些泄气的去挠南风小娃的痒痒逗她,南风小娃扭动着白藕一样嫩生生的小身躯,裂开小嘴笑了起来。
牙齿还没冒头,真正是笑不露齿了。嘴角笑得哈喇子牵线流。江山把她口水擦了,开始讲道理“南风乖乖穿衣服。”
南风笑,只没有‘咯咯’声。据田螺说,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江山突然有了一点,一点点难受的感觉,说不清为什么。她捡起旁边的小被子,打算给南风裹上,却在拉开被子时,发现一样东西
碧玉箫
她当然没拿。这样拿也拿不出去。她又不是白痴。
用小被子把南风奶娃裹了,外用一根布条稍微绑了绑固定,南风小娃从昨天的火箭炮变成了今日的绿蚕茧。
绿蚕茧南风当然没办法坐了,搁在小床上,江山一根手指就能让她滚来滚去。
绿蚕茧又乐了。笑得两眼弯弯。天然如狐诱人。江山愣了下。绿蚕茧那眯起的笑眼,神韵像极了南子。
血缘真是可怕的东西。
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口那人一身浅绿墨袍,背白雪而立,真正如诗如画的幽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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