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杜淑人回府

仇恨，恶狠狠地威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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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里杜如茵时常会想的那个问题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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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茵走过去，轻轻地摸着杜雪容的长发：“不是因为你是女子，而是因为他的心本身就是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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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儿，生为女子不是你的过错。”杜如茵的声音有些沙哑，她拉住杜如茵的手：“对不起，我不知道这几年中你会这么伤心，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一定会告诉你，你是女子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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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没有爹疼爱的失败品，但她的妹妹不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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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容转身将她抱个满怀，口中一直念着：“对不起姐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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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曦看着姐妹和好的场景，心中沉重得像是压了块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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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氛围太好，让她一度会忘记，这里和她从前生活的地方不是一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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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之中尚且如此，不敢想其他地方会有多少女子被规矩斩断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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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女扮男装去参加科考的林夫子、明明有武术上的天赋，上辈子却死在宫廷争斗中的杜雪容、满心善意却死在后宅中的杜如茵、被权势玩弄在鼓掌之中的沈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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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会吃人，也会让人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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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容哭了很久，一直哭到力竭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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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叫了大夫过来替她检查，杜如茵打了盆凉水，用毛巾粘湿后给她擦着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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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头查账的杜淑人一听说女儿出了事还叫了大夫，立刻让马车往回赶，回府就直奔杜雪容的院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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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进院子便看到了正和苏姨娘僵持的杜如茵，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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