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撑伞,细密的雨水落在他身上,变成绒绒的一层。
雨水沾湿他的眼睫,在眨眼的瞬间落下来。
记者们扛着摄像机,拍下这珍贵的一幕。
有人称之为鳄鱼的眼泪,也有人称之为隐忍的悲伤。
按照苏莉在那个世界的传统习俗,一般都应该吃席了。
可惜,这里好像没有这个文化。
“曜,新闻上到处都是关于你父亲离世的消息,你现在暂时还不适合回来立刻工作,我给你放一个丧假。”
如果是别人在自己的父亲离世之后立刻投入工作为人民服务只会被人痛惜又怜悯的说敬业,可这事放到陆曜身上就是“果然是没有感情的暴君”。
“我听说你父亲生前有个农场,正好就在附近,你可以带莉莉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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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快乐的事情是讨厌的家伙去世了,留下一大笔遗产。
陆曜翻阅着老头留下的遗产单子,神色嘲讽地笑出了声。
他们正在去农场的路上。
车子开启了自动驾驶模式,苏莉躺在副驾驶上,偷偷瞥了一眼那张遗产单子。
一眼看不完。
人生就应该是吃饭睡觉度假花陆曜的钱。
看着打开车窗,机械手肘撑在车窗边,偏头看着外面风景,极其难得没有拿着智脑工作的陆曜,苏莉发出了灵魂疑问,“你不是不喜欢度假吗?”
“以前觉得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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