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二把手,汪洋之下众人之上,当年他随口说了一句喜欢旧书,一个月内就收到五十本旧书。现在,大家对他客气依旧,但他的话却再也不管用了。
果然没几天,汪洋拉他去喝酒,说哥们好久没一起喝过酒了,今儿喝个痛快。
到了饭店,要了一个小包间,汪洋叫了最便宜的烧刀子,先喝上一大口,胆气壮了,脸皮厚了,这才打开话闸:“老陈,还记得咱们刚开始跟着董事长到辽宁吗?那时候就是喝这种酒,三块一瓶。每回咱们买两瓶,你一瓶我一瓶地对吹。”
“当然记得,那年春节就咱俩看工地,外面飘着大雪。那房子漏风,冷得不行,咱们裹着棉被缩在床上,一碟花生米,一大盆土豆牛肉下酒喝。”
“是呀。那时候咱们的工资可真低呀,我记得不到600,你呢?”
“我是617元,你是563元。”
“记得这么清楚?”
“你也不想想我是搞什么的。”
“也是。”汪洋又喝一口酒,“当时咱们就这么一点工资,日子过得苦哈哈的,只喝得起这种酒。当时我想,将来要是赚了大钱,一定要把什么、轩尼诗全搬回家。现在虽然如愿以偿了,可是觉得那些酒都不够带劲,真的,真不如烧刀子带劲。老陈,你怎么不喝呢?”
陈思民心情苦涩,哪有兴致喝酒,只是小抿了一口。
汪洋把一瓶酒都喝光,心里辣辣的,眼里热热的。他拉着陈思民的手说:“老陈,咱们打小认识,几十年朋友了,我也不跟你打马虎眼。蔡祖雄那里少个主任经济师,我跟他说好,要是你肯去,他很欢迎。”
陈思民只觉得烧刀子在肚子里割了千刀万刀,冷笑一声:“看来我是完全没有利用价值了。”
汪洋有些不快:“老陈,你这么说就过分了,有些事你我心知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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