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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
徐知平缓缓眼开眼,有气无力地说:“哟,你怎么来了?”挣扎着坐起。
黄礼林连忙将手里装着紫砂壶的袋子搁在地上,上前扶着他,又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他后背,埋怨地说:“你住院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呢,我这还是看到审计组长换成许峰才知道你生病了。”
“老毛病,一年总有那么几回,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劳师动众。”
黄礼林摇摇头,在床沿坐下,拿起纸袋,掏出四方盒子递过去。
徐知平不接:“什么东西呀。”
“上回去宜兴看项目,在小店里淘的,我也不懂,看着有趣,想起你喜欢这些玩意儿,就买了一个。”
徐知平接过,打开盒子,原来是个紫砂壶。他很懂行地翻到后面,看着后面的印章。
“不行,太贵重了。”
“贵重啥呀,小店淘的,就几百块钱。”黄礼林说,“买给你玩的,你看着中意就留着,不中意就扔了。”
这是名家作品,怎么可能是几百块钱呢?但是他这么说,就当是吧,徐知平笑了笑,将紫砂壶装好,搁在床头。他平时注重养生,爱喝茶,连带着喜欢茶壶,家里收藏了不少,走得近些的没有不知道他这个癖好的。
见他收下,黄礼林放心了,说:“你这毛病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治这么久还没有根治?我还想着这一回审计,你来我们天科,可以好好唠唠。”
徐知平笑着说:“老毛病,已经根治不了了,不变坏就谢天谢地了。
病了也好,正好给年轻人腾个位置。年轻人有干劲,敢把天捅破。真佩服现在的年轻人,像许峰,敢想敢做,那审计方案做的,我是自愧不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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