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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这对夫妻精准说出了玛糯肩头那块红色胎记的形状和大小,大家一致接受了这确实是玛糯的亲生父母。
玛糯的母亲刚开始看到儿子是十分惊喜的,可发现了玛糯空荡荡的口腔后,抱着玛糯差点哭晕了过去,直说那天不该让玛糯独自一个人去追风筝,又说自己不配做玛糯的妈妈。玛糯的父亲愤慨又心痛,紧紧抱着痛哭的妻子和茫然的儿子,哽咽不能言语。
辛实在一旁看得鼻子发酸,转头一看,耿山河捏着拳头早就已经默不作声地痛哭流涕了。显然,这是一场悲痛的团聚,但好歹也算是团聚。玛糯的父母坚持要在金钱上给予报答,辛实和耿山河予以坚定的拒绝,在火车站送走了一家三口。
顾婉竹那块地皮随后也顺顺当当卖了,顾家那几个逞凶的堂兄弟这回是被抓了个正行,因此全被关进了警局里头。没人能再阻拦顾婉竹收拾自己的产业,十几个警察浩浩荡荡护着她回的酒楼,楚珀还额外透了信,只要她愿意申告,那几个姓顾的少不了坐牢,非得在里头关个好几年。
顾婉竹没客气,有一个是一个,全提告到了法庭。大概是楚珀在里头活动了人脉,判得很快,判决飞速地通报了出来,果然如他所说,没落下一个,各个都有牢可坐。
顾家这桩官司算是告一段落,辛果在医院也终于待不住,距离除夕还有五六天时办理出院回了家。回的不是密里街的小洋楼,而是顾家的宅子,修在酒楼后头的三进大院子,古铜大门,门口两座威风的石狮子,里头是雕梁画栋,从里到外的气派。
在顾家歇了两天,辛实琢磨着请一顿答谢宴,并没定什么酒楼,而是问了楚珀的忌口和喜好,邀请了楚珀到家里头来吃饭。楚珀似乎也知道中国人不流行请人到外头吃饭,家宴才是顶格的礼数,很赏脸的一口就答应下来。
辛果前胸后背都绑着绷带没法动弹,就由辛实和顾婉竹忙活这餐饭,耿山河原也想帮帮忙,可辛实早就想真心实意答谢他一次,怎么说都不叫他插手,也当贵客似的招待他。耿山河挺不自在,但瞧上去也是真高兴真感动,却之不恭,干脆就在厅里同辛果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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