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于是匆匆地就告辞了。
回到家中,茶也没喝一口,朝天铮沉着脸,拨了一个电话到朝宜静那边。
电话一接通,听了他的描述,朝宜静很是沉默了半天,随即咬牙骂了句:“这个骚货,老子才走几天。”
朝宜静如他所愿,真的厌弃了金翎,朝天铮该高兴的,可他紧皱的眉头却没有松开的迹象。甚至,由于听到了这句不堪入耳的辱骂,两道浓黑的眉毛蹙得更深了。
回家的一路上,他曾多次想起金翎捧住他脸颊时那张惊慌失措的面孔和手心湿热的体温。
这样的悸动,在文学里,通常发生在两个有情人之间,而很明显的,他的悸动是给错了人。
对父亲的情人产生了这样微妙的遐想,按理说该觉得羞愧的,但朝天铮倒并不为这份心悸感到多么慌张。
在他认为,那一瞬间的心动,并不是因为金翎有多么特殊,究其根本是一种受到意料之外帮助后的感动,今日即使不是金翎,是个别的什么人,他相信他同样会产生相似的情感。
除此之外,金翎出众的相貌,在那样一个紧迫的情景下,也容易起到推波助澜的效果。
既然这份情绪起伏只是因缘际会之下的巧合,那么自然不值得深究其中意味。
这场不可为外人道的、短暂的意乱神迷,会像一颗投入水面的石子,波澜泛起后终将淡化,并且以后不会再出现。
“爸爸,你也不必骂他,我已经告诉他不准再回我们家。你既然看清他是怎样道德败坏的人,那么以后不要再同他来往。”
朝宜静却大惊失色了,在电话那头沉声问:“什么,你把他赶出去了?”
朝天铮停顿了一下,说:“是,我把他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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