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瞧不见,詹伯说:“金翎先生到访。”
这倒是稀客,辜镕清了清嗓子,正色问:“就他一个?”
詹伯点头道是。
辜镕皱了皱眉,显然不大待见,“他为了什么来?”
詹伯笑了笑,说:“金先生是来找辛实做玩伴,邀他去看电影。”
辜镕的神色一瞬间有些古怪,有些庆幸辛实不在家。金翎声名在外,是个交际花一般的放荡男人,不大讨他的喜欢。何况上次金翎还在辛实面前大放淫词艳语,险些带坏辛实,把他也吓够呛,他实在是不希望辛实同金翎有什么交集。
詹伯一看辜镕不赞同的神色就明白,这确实是位不速之客。
其实他一开始也觉着稀奇,这位花蝴蝶似的金先生,每回来辜家常常是傍在朝署长边上,从没见单独出现过,他能找头家有什么事?难道同朝署长一拍两散了,又想来傍一傍头家?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可真要是如此,辛实回来以后往哪里搁?
朝宜静日前赴往狮城参加军事演习,金翎恐怕是感到了无聊,才来找辛实取乐。既然不是什么大事,拒了又何妨,辜镕想了想,随口吩咐:“留他坐一坐吧,茶点勿要怠慢。我累了,不便见客,辛实那里,就说他回家探亲。”
进来的一路詹伯心里一直盼望,希望头家开口拒了这次见面,这番说辞正合他心意,含笑转身出了屋。
金翎哪里坐得住,听辛实不在家,立马表现出了失望,绮丽的面孔都暗淡了下来。连一盏茶都没喝完他就告辞了,踢踢踏踏的皮鞋声踩在黑榉木地板上,清脆得像一串玻璃铃铛。
他确实是个无法忍受寂寞的人,总想身边陪个人,最好是个姿容美好、热气腾腾的男人。自从跟了朝宜静,他已经长达一年未出门交友,想一想简直有些惊悚,觉得自己快要和朝宜静变成真正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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