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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血气翻涌上脸,辛实的面孔上青青白白一阵,他扭脸瞪了眼金翎,像小媳妇被人造了谣似的,有点委屈,很想大声嚷嚷自己是清白的,可又怕丢脸,于是压着声音吼:“你胡说八道!”
金翎慢慢地说:“他腿坏了,下头还管事吗?”
怎么不管事,可精神了。辛实想起那天辜镕隆起老高的裤裆,很想替辜镕反驳,可觉得害臊,自觉是跟金翎说不明白了,索性撇开头不理他。
金翎却伸手越过小桌子,拍了拍他单薄的肩,意味深长地说:“我听说辜先生原先可以骑马夜奔二百里,这样好的体力,以前是他腿坏了,才玩不了什么花招,现在他的腿快好了,你也得把你的身板练一练,否则往后在床上有你的苦头吃。”
辛实听他好像个过来人似的,躲躲闪闪的到底还是转回了脸来,想起他和朝局长形影不离,不服气地回嘴:“你为啥老觉得我跟辜先生不清白,两个男的老待在一块就非得干坏事么,那难道,难道你和朝署长……”说到这里到底还是说不下去了。
金翎听了一顿,满脸古怪地仔仔细细打量一遍辛实,看到辛实脸上杂糅了震惊、茫然、羞愤的面色,心里总算是信了,辛实恐怕真跟辜镕没发生过关系,至少现在还没到那份上。
他现在有点后悔跟辛实说那么多了,有种带坏孩子的愧疚,欲言又止的,他往自己嘴里塞了个泡芙,两腮鼓鼓的,又拿起一个泡芙塞到了辛实嘴里。
辛实被他塞了一嘴泡芙,茫然地咀嚼了两下。后来金翎就没再说话了,而他不开口的话,辛实是没有任何话题可以用来谈天的,于是两个人就这么一起鼓着腮帮子猛吃点心,结束了牛头不对马嘴的谈天。
病床前,朝宜静也结束了谈天,准备同辜镕告别。
他最近可说是春风得意,冬至那夜,辜镕教了他如何体面地挣钱。他是个说干就干的人,第二天就找人拟了章程,并且当日夜里就抓了几个人做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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