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就道歉。
詹伯听完后倒没有一口回绝,留了个话口,只说自己做不了主,要回去问问头家。
詹伯走得很快,打前门出去,绕了一圈来到饭厅后头,掀开门口防蚊虫的竹帘迈进屋子。
屋子靠左是扇山水大屏风,靠右有张大罗汉床,上头是茶台和软垫,茶台上有一套茶具,显然是供客人用完餐后小憩用。
软垫上此时正坐了个男人,上身是件白色对襟盘扣短褂,下头是条宽松的棉麻黑裤,手里一动不动攥着一串绿松石长串,肩宽背阔,侧脸冷峻,是个沉思的神情。
詹伯走上前去,径直走到男人面前,先叫男人把自己看见,对方点点头表示同意,才回到男人身侧,靠近对方的左耳,小声道:“头家,你刚才听到了,他既然自己愿意,不如把他留下来……”
屏风距离辛实用餐的桌子有段距离,压低了声音说话,那头听不到。
辜镕抬起头,表情有些冷淡,好像是要说些拒绝的话,可是张了张嘴,又把那些话给抿了回去。
停顿片刻,说不好是个什么态度,他盯着詹伯瞧了瞧,慢慢地,低声道:“他想留下来,给我端茶倒水?”
詹伯的身体有一瞬间的迟滞。
他张了张嘴,有点想告诉他金尊玉贵的年轻头家,辛实主要是想留在辜家做窗户,靠手艺吃饭。脸皮薄,怕被拒绝,才说做佣人也可以,而且也并不是专指给你做佣人。
但他没有开口。因为这是辜镕受伤一年多以来,第一次不抗拒旁人的接近,第一次不为陌生人的目光而大动肝火。
这是个长足的进步。
他看着这个年轻人从襁褓长到顶天立地,看着他出去闯出一番自己的事业,再看着他受到重创,一度濒死,好不容易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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