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脸色冷得几乎要凝结,语气一字一顿:
“你什么意思?”
“你要走?”
裴琮摸上他的后脖颈,这是他最常用的安抚手段。
“只是如果,西泽尔,别紧张。”
西泽尔没法不紧张。
他的世界从来都孤零零的,最初便没有谁可以失去,除了裴琮。
他脑子里浮现出裴琮被“器官”缠住的样子。自己站在那里,血顺着他脖颈往下淌,像个彻底无力的傀儡,只能眼睁睁看着。无法碰触、无法靠近、无法保护裴琮。
西泽尔后来总是一遍一遍地回想,自虐一样,拽着自己反复看:
“你看,你那时候什么都做不了。”
以此来提醒自己无能,于是更用力训练,更用力折磨自己。
如果裴琮再次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