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腰侧,试探边界。
西泽尔最近发现,比起让裴琮为自己服务,他更喜欢主动为裴琮疏解欲望。
他喜欢看裴琮眉眼淡淡、却被他逼得略显迟疑的样子。喜欢他一句话没说,身体却微微僵住,让他有种几近痴狂的满足。
像冰层底下,摸到一颗火星。
手指滑动缓慢又细致,力道也不似训练时那般锋利,而是带着某种压抑已久的欲望与控制感交织的侵占。
裴琮有时候会低声吐一句:“别闹。”
可“别闹”这两个字落在西泽尔耳中,听起来反而像是默许。
反正没推开他不是吗?
西泽尔浑身是汗,手掌还有擦伤未愈,就贴上去。故意似的把嘴贴近他耳侧,原封不动把裴琮的话还给他:
“这么快。”
他们的频率一直保持在一天一次,轮流值班,今天可能是被西泽尔咬狠了,吸多了血,裴琮结束得格外快。
事后,裴琮总是那副淡淡的模样。
起身,扣好衣服,神色平静,连一句评价都吝啬,所有的喘息、撕扯、触碰都不值一提。
裴琮一向从来没有疏解的冲动。他对这类事,没有明确的兴趣。少年时也曾有过几次身体反应,那是年纪在成长、荷尔蒙在催促,是某种生物本能的躁动。
可他从不放任。
只是冷冷地看着,任由那股欲望在体内缓慢升腾,又等它自己散去,甚至带着某种旁观者的冷静。
对裴琮来说,身体从不是慰藉,也不是享乐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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