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尔体内一共携带七种具有显形风险的污染基因。
其中三种活性较低,功能模糊,几乎无法预估未来的表达方向,非常适合被抽离。
实验室里。
在跨入隔离门前, 西泽尔抓住裴琮的手腕,示意他暂时别着急离开。
医生和助手很有默契地没有多问,自觉退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两人隔着冰冷的手术光线,一坐一站。
裴琮转身,垂眸看他。
手术台的冷白光打在西泽尔身上,映出干净利落的肌肉线条。狼类基因在他体内编织、重构,让瘦削的身体悄然褪去脆弱,生出冷硬的骨架与野兽般的肌肉分布。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瘦小干枯、身影虚弱的可怜东西了。
意料之中地,裴琮对他并没有任何宽慰的话语。
西泽尔也观察着裴琮。
裴琮的眼里没有担心,也没有忧虑,连一丝紧张都没有,一如既往的镇定。
裴琮一直如此,以至于西泽尔即使沉溺在裴琮纵容中,也难免产生疑虑——
那双眼睛里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还是只是不想为他起波澜?
裴琮到底是根本不在意他的的死活,还是裴琮对他真的对他有如此超乎寻常的信任,无条件相信他是奇迹,绝不会失败?
西泽尔无法判断。
他猛地一拽,将裴琮拉近了一步。
两人贴得极近,呼吸交错,白色的手术灯高悬在上,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在光线里无声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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