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挺好的。”
梁初得意:“你看!大哥说我写得好。”
梁辩笑眯眯的说:“你还没听出来,大哥是哄你的,其实大哥把你的话本当做催眠读物,但凡失眠,只要看一眼便入睡。”
梁初气得跳脚,将小五塞在梁泮怀里,追着梁辩说:“你站住,你别跑!”
“咯咯~咯咯~”乐子人小五又欢心了,大眼睛晶晶亮,一面看戏一面笑得花枝乱颤。
便在此时,有人走进殿中,说:“怎么又打起来了?寡人走了这么久,还是打打闹闹的。”
梁初追着梁辩一愣,立刻放弃了去追梁辩,惊喜的说:“君父!”
他跑过去,一头扎在梁苒怀中。
其他几个人也围上来:“君父怎么进京了也不知会一声,儿子们好去接您。”
梁苒看着儿子们,心里顿时甜滋滋的,赶路的辛苦瞬间烟消云散,微笑说:“寡人想你们了,自然快些赶回来。”
梁泮探头:“君父,父亲也一并子回来了么?”
梁苒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殿外:“还不进来?”
果然是赵悲雪,因为赵悲雪写遗书的事情,儿子们全都知晓,所以他难得有点心虚,到了大门口一时迈不动步。
“父亲!”
儿子们立刻围过去,仔仔细细的检查赵悲雪,嘘寒问暖的。赵悲雪心头一股暖意,心中感叹,真真儿不愧是阿苒为我亲生的儿子,全都这般的关心与我。
刚想到此处,便听梁泮幽幽的说:“父亲,以后可不能动不动就写遗书了,况且父亲在遗书之中为何只交代叮嘱了君父,只字不提儿子们?父亲连写遗书都如此厚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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