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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苒又说:“此事事关重大,必须保密,除了寡人和你二人,不得让第四个人知晓……”
他故意看了一眼赵悲雪,说:“便是连某个爱写移书之人,也不能叫他知晓,可知了?”
赵悲雪:“……”感觉被花式点名了,阿苒真的很记仇。
鬻棠使劲点头,说:“请梁主放心,卑职们一定按照梁主的吩咐行事,绝不出差错。”
沐森也说:“请梁主放心。”
梁苒挥了挥手,说:“事不宜迟。”
鬻棠和沐森齐刷刷拱手,转身离去,二人在离开营帐之前,好似终于看到了他们的主子,只是大约拱手,然后打起帐帘子走出去,好似他们的主子是梁苒,而赵悲雪只不过是个登门的过客!
赵悲雪无奈,他知晓因为自己的“私自行动”,想来鬻棠和沐森也多少有些意见,无奈的摇摇头。
他走过去,将梁苒搂在怀中,说:“阿苒,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叫我也听听,好不好?”
赵悲雪黏糊糊的,哪里有领兵打仗的那股子阴鸷之气,完完全全一条粘人的大狗子。
梁苒可不吃他这套,无情无义的推开赵悲雪,淡淡的看了一眼,语气凉飕飕,平淡淡,板着唇角阴阳怪气是有一套的,说:“放心,左右不是写遗书的事情。”
赵悲雪:“……”
夜色深沉,因为明日还要开拔,赶往北赵的都城,因而今夜大军休整,只留下巡逻守夜的队伍。
邙山的山路崎岖,梁苒是头一次走邙山,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累得不轻,加之他这几日日夜赶路,就为了追上赵悲雪,身子已然吃不消,早早便歇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