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苒没好气的说:“你是赵人,自然与大梁无关,可你若是杀了大梁的诸侯与豪杰,大梁与北赵岂不是立时便要开战?”
赵悲雪一愣,突然轻笑了起来。
梁苒看呆子一般看着他,说:“赵主笑什么?寡人可说了什么可笑的言辞?”
赵悲雪的嗓音很温柔,与对待其他人的冷漠完全不一样,说:“阿苒这般,不想两国开战,是在关心与我么?”
梁苒无奈的说:“寡人是在关心大梁的百姓,不忍见百姓陷入战乱之苦。”
梁泮嘶了一声,似乎是觉得父亲和君父的相处太过倒牙,黏糊糊的。
“君上,”梁泮优雅的拱手,慢条斯理的说:“其实想要惩戒此次作乱,敲山震虎,不放过任何一个犯上作乱之人,又不招惹其他诸侯自危,泮儿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保管无人会有异议。”
是了,梁泮可是系统口中,斡旋社稷的人才,这个时候不用梁泮,更待何时?
梁苒说:“且说来听听。”
梁泮没有立刻说出来,而是附耳过去,与梁苒说起了悄悄话。便见二人低声耳语,时不时还笑起来,梁苒与梁泮都是姿仪绝佳,容貌出挑之人,二人有说有笑,那场面真真儿是好看,仿佛是大梁宫中最明丽的一道风景。
梁缨心想,弟弟笑起来真是好看,弟弟们都又聪敏又可人的,他想到这里,突然感觉到一股阴森森的目光,擦着自己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