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袒护孟实甫,故意搪塞咱们呢。”
赵悲雪的脸色难看,他也看得出来,梁苒是在搪塞,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不知孟实甫单独与梁苒说了什么,梁苒竟如此信任于他,好似一点的怀疑也没有。
梁苒生在皇家,又不是长子即位,该有的疑心自然是会有的,从不会如此轻信一个陌生人,这实在太古怪了。
闻彦之又说:“君上搪塞咱们,那自然不是君上的错了,必然是那个孟实甫,他不安好心,花言巧语的糊弄了君上。那个孟实甫,也就是美在一张嘴上,不知对君上说了多少甜言蜜语,唉——四皇子啊,不是我说,你就是吃亏在此处,问什么也不愿意多说,你看看人家孟实甫,这会子三言两语就把君上给迷惑了。”
嘎巴!赵悲雪的骨节又在作响,他的脸色犹如隆冬的暴雪,阴霾到了极点。
闻彦之偷看了一眼他的脸色,终于说到了重点,压低了声音:“如今君上是认定了孟实甫,恐怕以后孟实甫还会跟着回上京,四皇子啊你想想看,若是您现在不立威,那以后还了得?他不得仗着君上的宠爱,蹬鼻子上脸,骑到你的头上去?他可不像咱们,是真真切切,对君上掏心挖肺的,谁知他肚子里装着什么坏水?万一以后耍小手段,那可就不好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