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赵悲雪的所有武艺路数,在赵悲雪眼中看来,两个人的路数自然是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而赵悲雪惯于用刀,那是北赵的惯用兵刃,大梁则是以用剑为荣,习俗各不相同。
一瞬,赵悲雪想了很多,自己的武艺是宫中偷师学来的,他总是蹲在学堂的户牖下面,蹲在演武场的草丛旁边,偷偷的习学讲师们教导的各种武艺,所以他的武艺路数,便是标准的北赵宗室路数。
眼前这个年轻人,赵悲雪狐疑,难道他是北赵朝廷派来的人?
赵悲雪沙哑的质问:“谁派你来的?”
梁缨百口莫辩,不知该如何向父亲解释,还有那刺客唯恐天下不乱。
“杀啊!杀了赵悲雪!”
“你便是大功一件!”
“主子不会亏待你的!”
赵悲雪手中长刀一转,决定不再废话,年轻人不说,便撬开他的嘴巴,冷笑:“既然你不吃敬酒,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父……”梁缨刚说了一个字,剩下的嗓音全部被剧烈的金鸣声掩盖。
当——
赵悲雪的刀刃毫不留情,刀刀致命,一刀比一刀迅捷,如不是梁缨的武艺路数完全复制了赵悲雪,熟悉赵悲雪的招式,恐怕眼下已经变成了刀下亡魂。
“把孩子交出来!”赵悲雪双目赤红,犹如一匹发狂的野狼。
梁缨的额角冒汗,感觉这样下去不是法子,他的目光一晃,嘭一声撞开户牖,顺着窗子逾窗而走,暂时避战为妙……
叮——
梁苒看着系统提示,只有他能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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