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拱手之后,便吩咐扈行队伍停车,就地扎营。
秦王梁深骑在马上,冷眼看着梁溪支配扈行队伍,抽着脸哼了一声。
旁边的内监卑躬屈膝上前,贼眉鼠眼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
梁深奇怪的说:“平白无故叹什么气?晦气。”
“是是是,”内监赶忙告罪,却说:“其实……其实小臣也是为了秦王殿下叹气。”
“为本王?”
“是啊,秦王殿下。”内监说:“秦王您贵为我大梁的四王之一,那也是为大梁立下赫赫战功,铁血功劳的肱骨之臣,扛鼎良将啊!可是、可是唉——您看看这一路走过来,凡事都是那个晋王吩咐,下面的虎贲军也全都依令行事,他们哪里问过秦王您的意思啊?俨然不把秦王您放在眼中!”
梁深的脸更加难看,那个内监挑拨离间到他的心坎儿里了。
不过梁深乃是后来才加入扈行队伍的,来得晚,大家各自有自己个儿的职责,早就已经分工明确,梁深虽不待见梁溪,但这一点子他还是明白的。
内监继续添油加醋的说:“这个晋王,他根本没有扈行的经验,若是论行军打仗,外出扈行,那不是还得看咱们秦王殿下的么?这一会子走,一会子停的,不是瞎捣乱么?小臣看了都生气,替秦王殿下你不值得啊!”
梁深没好气的说:“不值得又如何?”
内监似乎就在等他这句话,压低了声音,做贼一般小声说:“秦王殿下不如……给晋王一点点教训。”
梁深没说话,目询那内监。
内监拢着袖子,神神秘秘:“秦王殿下不防给晋王的马匹下一点泻药,等明个儿启程,晋王的马匹腹泻撂挑子,说不定还会在御前失仪,定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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