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此时已经嫌弃的头皮发麻,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只是……
只是梁苒强忍着嫌弃,一张美艳的脸面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说:“你自己做的伤药?方才你突然不见人影,便是去做这个了?”
赵悲雪点点头。
梁苒心中气笑,面上却装作一脸感动:“实在太劳烦你了,多谢你。”
赵悲雪垂着头,但梁苒看的清清楚楚,他的耳根子慢慢爬上了一层殷红,因着自己轻飘飘,毫无诚意的感谢和夸赞。
果然呢,年纪轻轻的赵悲雪,还未见过大世面,还不是未来嗜血冷酷的北赵皇帝,就像一只畏生的小狗子,只要捋顺了他戒备的刺毛,便会化为绕指柔,一只听话的好狗。
梁苒再接再厉,顺水推舟,轻声说:“你愿意替寡人上药么?”
赵悲雪立刻点头,沙哑的说:“愿意。”
梁苒微笑,轻松拿捏,只是……这泥巴药有些子恶心。
*
菰泽国君带领二十万精锐投诚,接风宴盛大华美,前所未有的隆重,给足了菰泽颜面。
今日,接风宴便会在大梁宫的长欢殿中举行。
梁苒更衣完毕,正在整理带扣蹀躞,苏木从外面阔步走进来,拱手说:“拜见君上。”
梁苒侧目,说:“大宗伯有动静了?”
梁苒经历两辈子,最信任的便是苏木,因此将盯梢大宗伯一举一动的活计交给了苏木,苏木沉稳镇定,最是合适不过。
苏木回答说:“回禀君上,大宗伯自从被赵皇子扭断了手臂之后,一直在府中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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