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进贡为新天子即位所用。雪白而矜贵的模样,与梁苒如出一辙,无比神似。
赵悲雪张了张口,没有吐出一个字,眼圈突然先红了,眼眶一瞬充满了剔透的湿气。
哭了?
梁苒一愣,结结实实吃了一惊,未来的北赵皇帝,冷血无情弑父上位的赵悲雪,竟然哭了?
赵悲雪终于丢下了那块油乎乎的炙肉,将手掌反复在自己的衣衫上蹭了两下,确保没有污渍,这才双手托起帕子,嗓音沙哑而哽咽的说:“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梁苒恍然大悟,看来是寡人装的太像,竟把上辈子的死敌感动哭了。
凝视着赵悲雪的泪花,梁苒的心窍燃烧起来,血液莫名逆流,甚至后脊也爬起一股麻嗖嗖的感觉,或许那便是兴奋罢,毕竟赵悲雪的泪水,真真儿是少见。
赵悲雪并未发现梁苒的表情变化,将手帕爱惜的叠起,贴身收在衣裳里。
“你收起来做什么?”梁苒笑说:“那是给你拭污的。”
赵悲雪摇摇头,用宽大的手掌压着胸口的衣襟,执拗的将手帕珍藏起来。
“罢了。”这并非重点,重点是……梁苒微笑:“多食一些。”
多食一些,迷药和春药才好发作。
赵悲雪用了晚膳,梁苒全程都没有动一口,只是“慈悲”的微笑,托着腮,静静的看着这只饥饿的小野狼,踏入自己的圈套,然后被狠狠钳住,挣扎无果。
果然……
迷药的劲头犯上来了,赵悲雪吃饱了肚子,渐渐觉得眼皮很重,脑袋很沉,困倦好似海浪,一浪比一浪凶猛,不断的拍打而来,消磨着赵悲雪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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