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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肩吾叮嘱道,“我听闻武威将军,治军甚严,他乃是陛下的心腹近臣,到了军营中,一切要听从其号令,若是犯了事,似这等常年沙场征战,杀伐果断的将军为了整顿军纪,断然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庾信却不以为意,一脸正色道,“君子有六艺,阿父莫要小瞧了我!”
“若是能上阵,儿未尝不可杀敌建功!”
庾肩吾却大惊,连忙拉住他,“不许逞能,北边军民多骁勇,可并非是大梁士卒能够比拟,你乃主薄,无需上场杀敌,若是情况不对,你便带上心腹南逃。”
“殿下对你甚是喜爱,只要你保全性命即可,即便是前方战事不利,殿下也顶多口头责罚两句,日后还会重用你。”
“哼,阿父莫要小瞧人!”
庾信叛逆期到了,“儿亦听闻,武威将军也是一手不能开弓弩的文弱书生,却能带兵驰骋沙场,我亦可如将军那般为一儒将。”
“谁说得弓马娴熟才能上阵?读书人亦可为将军!”
“读书人自当入主朝廷中枢,身居高位,读圣人之书,用圣人之法,教化万民,何必自降身份如武夫那般只知打打杀杀?”
庾肩吾那就是对武将发自内心的厌恶和鄙夷。
只有粗鄙之人才动手动脚,打打杀杀。
他们这种读圣人之书的人,才不会那么粗鲁。
但一看庾信的表情,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将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他也索性不再劝说。
而是将自己的心腹家仆叫到跟前叮嘱。
“若战事不利,你便是拖也要将他给我拖回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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