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当如何?”
“陛下应该遣派特使前去与那邢杲修书结盟,然后邀其一同围攻尔朱荣,似司州、徐州……等地,易攻难守,陛下只需将尔朱荣的山西之地拿到,便能进可攻,退可守。”
“至于粮草之事,陛下可将抓来的司州壮丁带回河北之地,令其去强攻世家坞堡,世家扛不住损耗,自会主动献上粮草。”
葛荣不由眼前一亮,不由调侃起来,“不曾想渔阳王也能献出这等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的计策。”
葛荣并不是打不下坞堡,而是付出和收益不成正比。
坞堡大多都依山而建,易守难攻,想要强行攻,就只能拿人命来填。
强行用河北之地的百姓来当炮灰,会失去民心。
但从司州抓过去的壮丁就无所谓了。
司州的人死了,关我河北的人什么事?
反而,河北之人还会感谢葛荣呢,本来应该是他们当炮灰,但陛下心善,冒着危险跑到司州来抓壮丁去当炮灰,还能收获一波人心呢。
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损耗,保证这伙人不饿死,也不需要给任何军械,一人发根木棍,就让督战队押着去送人头,消耗坞堡内的守城物资。
找几个中小规模的世家捏一捏软柿子,逼迫其低头,顺带敲打似崔家这等高门大姓。
“慈不掌兵,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
宇文洛生面不改色道,进而他又下拜,“陛下,回去之后,请您重重的责罚我!是我未能了解到敌军动向,这才致使我军大败,千错万错,错皆在我!”
“陛下定然不能宽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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