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朝着一些地域的豪强‘借’了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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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尸佼学派的术让马老老实实一路拉车,也没有因为容添丁提前入城而撒欢跑野。
“你们好啊!”
张学舟走近了马车,只见郑无空和淳于缇萦一身的狼狈,躺在马车上宛如拉着两具尸体。
等到张学舟打了一声招呼,郑无空才有气没力睁开了双眼,而淳于缇萦的脸上则是有几许小激动。
“姓东的,你当时治病给我们吃了什么,我们肢体怎么在后来就麻木起来了”淳于缇萦道。
“我都没计较你开颅的事情,你跟我计较这么多做什么”张学舟随口回道:“要不你给我吃药,我给你开颅,然后咱们彼此两清!”
“治不好,根本治不好!”
郑无空丧气念了一声。
医者不自医,郑无空和淳于缇萦这些年在大汉境内寻访同行,又尝试过不少偏门手段,没有一种真正奏效。
两人最终将目光放向了传闻中的一些天材地宝,寻求大药解除身体困惑。
但两人渐渐麻木的身体带来了太多不便,偶尔发病甚至会让身体失去知觉。
郑无空和淳于缇萦平常你照顾我,我照顾你,直到两人齐齐发病差点饿死在泰山中。
若非碰上溜达的容添丁,两人差不多应该已经暴尸野外了。
“走走走,咱们先回家再说”容添丁打圆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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