秤的规格并不奇怪,张学舟往昔就称重过八百余斤的山猪。
村庄三百余人有七分口粮都指望着狩猎团收成。
吃草还是吃肉则看村庄团队的本事。
张学舟提起大秤,大阔步踏出黄泥墙房子。
村口处,猎犬欢快的叫声和人声渐近。
狩猎团回归的时间,村庄中热闹得像过节。
不论练武的年轻人还是老人和小孩,或地里的农夫,又或是忙于针线的妇人都齐齐聚到了村庄中央处。
“学舟哥,一会儿多分我家一点肉,我娘半个月没吃肉了!”
“这个月狩猎的尽是一些乌鸦麻雀,肉没几两,骨头倒是一堆,压根填不饱肚子。”
“张次弓,你娘半个月没吃肉,还不是因为都拿给你吃了,你少吃几口,你娘就有肉吃了,凭什么多分肉!”
……
人声鼎沸中,不乏和张学舟拉扯关系的,也不乏反讽的。
食为天,平常再好的交情在饥饿面前也会变质。
如果不是接触的时间长久,张学舟很难理解人类欠缺食物时的情绪变化。
他一阵小跑,跟在瘸腿的二长老身后,囔囔着“大伙儿都有肉吃”,盯紧了拉动村庄大门的几个年轻后生。
能不能吃到肉,能不能多分一些肉,这不取决于他的分配,而是更侧重狩猎团今天的收获。
厚重的木门被四个后生费力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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