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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目标是我,你睡得正香,我叫醒你给我挡刀吗?而且还有子厦他们在,不会怎样。”容清樾将手浸在撒了花瓣的温水里,少许时候拿出,用帕子擦干净,好笑地说。
“殿下!你就是嫌我没用!”菡萏气急,气自己没用,也气殿下总是不为自己着想。
“你是服侍我的,不是来卖命的,你死了谁来照顾我起居呀?”容清樾擦净脸,拿笔勾眉,闻言抬眸,眼里含笑:“好了,你有时间在这生闷气,还不如去关心一下晴杨的伤势,她昨夜‘保护’我可是受了不小的伤。”
菡萏这才去看已在一旁尴尬许久的万晴杨,她脖颈上药包了起来,看那架势确实伤得不轻。
菡萏过去接了水盆,用一口软糯的嗓音叫万晴杨去休息,这里有她。
万晴杨感觉连空气里都是无所适从的尴尬,她无比确定,公主就是故意的。
用过早膳,容清樾破天荒的没去教场也没去玩乐的地方,绕过弯弯绕绕的长廊进了李绪的西院。
早闻消息的李绪候在门外,活像等夫归来的妇人。
容清樾为自己冒出的这个念头笑了一番,她这想的都哪里跟哪里?
时至九月,槐树花早谢干净,徒留一树苍翠。
容清樾没有立刻回答,拉过李绪的手就往屋子里走,旁人看着就似迫不及待般。
她身后没有人跟着进去,茗生要跟进去的时候,被子厦拦下来。
这是他第二次被拦。
茗生冷脸瞧着子厦,他腿早已好了,想听听他们又能编个什么理由。
容清樾防着他,从上次蒋国公府婚宴便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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