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十鞭已到,叫子厦进来。”
她听着声,鞭落十下,便叫停,不多大也不少打。
梁郝应声出去。
再进来,子厦面色略微苍白的跟在他身后。
子厦是实打实在军营练过多年的男子,受十鞭气息都有些虚浮,那孩子受那么重的拳脚脉动都不曾有太大波动。
伤了肺腑,手臂也折了。
呵。
不知给太医塞了多少钱财,抑或她许了什么其他利益。
梁郝走过去立在一旁,子厦忍着后背火辣辣的疼痛,跪地身板挺直,眼睫微垂,不敢抬眸与殿下直视。
容清樾手指敲点桌面,一下又一下,她不说话没人敢开口,书房里寂静无声。
许久,容清樾理清梁郝带来的消息,有了看清前路的苗头,抬头时目光穿过大开的门廊,看到天际吐白,这一夜就快要过去。
“梁郝,去把人提过来。路过西院等绪公子用了早膳,叫人一并来一趟。”
梁郝得令走了出去。
子厦目不斜视挺直跪着,跪了一夜背上又有伤,额头早已细汗密布,一点点凝成珠顺着眼角滑下。
容清樾拢了肩上薄披,绕过桌案立在门前,听身后衣料与地面的摩擦声,子厦用膝盖转身,撑地重重磕下:“请殿下明示!”
第28章 贰捌
“你觉得你做错了?”容清樾侧身, 沉在阴影里,不答反问。
子厦头不曾抬起过:“属下没有及时赶来,让殿下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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