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极致害怕或者委屈的状态下,看到忽然出现的熟人时,内心委屈便会随之无限放大。而当开口说话那刻,蕴藏的委屈再也憋不住,全然迸发而出。
“嗯,在呢。”他哑声应着。
段聿憬见过女人也挺多,但基本都是泛泛之谈,从没有过过多接触。又因从小性子原因,他上学时也有过把女生吓哭的时候,但从来没去管过,也懒得管。
可眼前。
漆黑的眸色再次落在身前女孩上,如鸦羽的长睫变得濡湿,让人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那双勾人的眼眶泛着红晕,眼中神情仍布满着恐慌。
血腥味顺着雨水不断蔓延,就像是在告诉行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段聿憬扯了下唇角,再次抬手替女孩擦去眼泪,随后揽着女孩转身离开了这里。
沈清予半推半就地跟在男人身旁,也可以说,她整个人几乎被男人单手抱起来走的。
雨下的不大,甚至比之前还要小点。他们姿态亲昵的行走在雨幕中,斜落的雨水有意无意地避开他们。
在路过其中一条小巷时,里面发出殴打的声响,以及男人求饶的嗓音,仔细听甚至还有棒球棒重重落在肉|体的闷声。
沈清予下意识往男人怀里缩了缩,垂下的手指扯着男人衣袖加快了脚步。
男人腿长,很快便加入了她脚步的频率。
许是不少人都知道了这边方才发生的情况,一瞬间街上少了许多人。
一直回到酒店大堂时,瞧着湿漉沾着脚印的地面,她忽然响起破损的雨伞还停留在案发地。
沈清予尴尬地与前台工作人员对视。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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