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时发出的噼啪声。
李福才小心从门框探头朝里看去,韩琛正埋头奋笔疾书。
在方才人面前所说, 一半的确出于搪塞,一半是的确有要事。
不知是何种原因, 荣县大水之后,朝廷下拨无数赈灾银, 但灾民只就少数, 而其他多数则饿死病死, 余下的灾民为了活下去发起暴动,劫了荣县朝廷命官。
朝廷所拨银两是足足有余的, 却不知这钱是去了何处。
韩琛沉吟半刻,悬空的笔尖才堪堪落下, 提了几个字, 向外传唤道:“李福才。”
正出神着冷不丁被叫,慌忙看一眼衣襟确保无异样, 皇上的语气听起来可不见得高兴:“禀皇上,奴才在, 请皇上示下。”
韩琛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在腰间摸了一会儿,将金黄的令牌扔到李福才面前,没有语调起伏的说道:“拿着金武令出宫,召卓严琦进宫面圣。”
“皇上,如今子时……”过了。
饶是在奉公刻苦之人早该睡了。
“嗯?”韩琛眯着眼抬头, 李福才这才发觉自己话多不要命,皇帝都挑烛夜看,臣子哪有心安睡觉的道理。
李福才头低得越发靠近地面:“奴才这就去。”
“嗯。”韩琛搁下手中笔, 烛火照影下在地面投出一片高大的阴影,“去时小心些,别让人知道了。”
临到厚重的玄黑高门前拿出令牌时,李福才额头的汗珠积得越发多,金武令都已拿出手,明日辰时所有要进宫朝议的大臣都会知道,这怎么做到不让人知道?
他真真是愈发的欲哭无泪。
一脚蹬上骏马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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