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梓婧一直邪魅的笑着,“沈采女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呢?”
见她眼神中的认真,沈依婷恐惧后退,话音都不全了:“你……你不能杀我!若是我死了,皇……皇上不会饶你,我父亲也不会放过你的!”
沈依婷梗着脖颈,她不确定宋梓婧是否真的会冒着所有风险,将瓷片划上她的脖颈。直到脸颊一侧猛然触上冰凉,听她阴森森的说:“你看我敢不敢?”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沈依婷反手一推她的手肘,‘哐当’一声瓷片掉在地上,也引来了在外守候的寒娟等人。
只听得寒娟破音喊道——
“小主!”
便没了后话。
***
“如何?”
韩琛转着茶盏的手一直停不下,眼睛时时刻刻盯着在给宋梓婧上药的医女,对着已经把完脉的太医道。
“启禀皇上,娴婉仪的伤口较深,所幸并未伤及要害,只要每日按时换药,便无大碍。”年纪较老朴太医拱手回道。
帷幔之后,宋梓婧面上失了血色,手指轻轻抚上脖颈以下的伤口。
韩琛袖手一挥,茶盏摔碎在地,滚烫的茶水溅在跪地的春若和寒娟手上,刺激得手掌一阵颤。
李福才闷着头在外间站着,不用他看,皇上的脸必是黑云压顶、风雨欲来的模样。
“李福才,”只听得皇帝在里喊道,他赶忙回道:“奴才在。”
“沈采女人呢?”
“回皇上,早已掬来在门外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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